四喜顽子

吾心安处是吾乡

重生宜修不爱大胖橘 五十八

“昨夜肖然鬼似的出现在我窗子外面,说是这些时日我们都未曾出去,但兹事体大,计策少不得派他来当面商议一二。”齐月宾说起来仍拍了拍胸口,想起昨晚那突然出现在窗外的黑影就又气又好笑。

  又掩着嘴,笑着跟宜修描述道:“姐姐是不知道,昨晚要不是肖然及时露出他那口白牙冲我傻乐,我就要喊人来抓刺客了!”

  宜修听了也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肖然咧牙笑的画面想想就喜人,但是笑完,她又疑道:“怎么就派了肖然来,再一个若是商议为何不来寻我?”

  此话倒是没有贬低齐月宾的意思,只不过宜修估摸着,齐如是叫肖然来左不过是商量宫宴那天的事,齐月宾自是没有她知道的清楚,且不够果断。

  说起这个齐月宾倒是红了脸,低着头啐道:“本来我也不必来寻姐姐说明这事,要不说这是个呆子呢!我一问怎的来寻我,你猜他怎么说?”

  宜修咦道:“怎么还有变故不成?”

  “哼”了一声,齐月宾回忆道:“那呆子说的,原是齐爷给了府里的地图叫他来寻姐姐你,结果他说他脚步不听使唤,直奔着我院里就来了,又说时间紧迫,便不再到姐姐这来,跟我说了也一样。”

  这倒是像肖然的作风,宜修听得不由打趣道:“倒叫我说,肖少侠那身上的功夫可是好得很,当日带着你不也飞遍了大半个京城?要不齐爷也不会放心他来王府。再者,什么时间紧迫,我与你的院子可不远,怕是想多与你待上一会罢!”

  这一番话羞得齐月宾别过脸去,暗暗扭着帕子,自个在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埋怨地想着肖然,殊不知这潜移默化间,她已不知不觉地就这么把肖然放在了心上。

  瞧齐月宾闹了个大红脸,宜修也点到为止,不再开她的玩笑,只转言笑道:“说正经的,他来与你可是商量宫宴的事?”

  齐月宾这才正色,看了看四周,轻声道:“他们想着这宫宴上变故必然不小,想着咱们先假死出去一个,另一个再寻法子。”

  说到这齐月宾止了话头,面色不定。

  宜修也心中也约莫领悟齐月宾这副作态的原因。难怪肖然先去了齐月宾那,怕是想先让齐月宾走呢。

  他这么个直肠子哪里藏的住喜欢,又哪里有耐心等待?只怕若不是王府昨晚就直接将齐月宾抢走差不多。

  齐月宾也是冰雪聪明的玲珑心肠,咬了咬嘴唇,毅然道:“我心知姐姐与齐爷的情意不一般,这肖然此举实在不该,总要大家先商量了再说,这么直接来寻我,怕是想让我先走,我怎能看着姐姐独留府中,自个一个人先去外头逍遥快活了?要我说,我与肖然情分尚浅,哪怕走不出,左不过……”

  说到此处齐月宾眸色微闪,有些神伤,但还是用笑意掩盖了过去:“所以叫我说,还是姐姐先走才是。”

  “不枉你我姐妹一场,你竟这样想着我。”宜修欣慰地笑着拍了拍齐月宾的手,一时叫她心里感慨万千,如今她身边竟也有真心待她之人了,心下有了决断:我这做姐姐的,少不得也要为你打算的,当初既是我叫你起了出去的心思,自然是要说到做到。”

  说完,宜修带着笑意,温婉和善地瞧着齐月宾,她是丝毫不计较这些的,更是说过要带她出去,此刻绝不会撇下她。

  这王府里,宫中的女子,何尝得过这般温情?齐月宾是没有亲生姊妹的,又自小入宫,从来都是看透了人心冷暖,人情淡薄。

  越想着,齐月宾心中越不是滋味儿,宜修话虽说得容易,可是后来走的人又不知会遭遇怎样的变故呢,思及此,齐月宾清澈的眸子中闪着点点泪光,哑着嗓子唤了声“姐姐”竟再说不出话来。

  宜修不免叹了口气,伸出手拍了拍齐月宾的肩膀,竟也不容对方拒绝:“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,就该听我的,论情理,论道理,总该是你先出去,一则你是我妹妹,二则论与嫡福晋的关系和府里的地位,我总是比你更通其中关窍,能应对自如。”

  齐月宾闻言动了动嘴唇,也会了宜修的意思,何尝不是呢?她在此也未必能帮到宜修,反而是拖累了她,但是还是心中难安,焦急地握了宜修的手问道:“姐姐这般为我着想,那你自个呢?可曾有了周全的计策?”

  “怎么,难不成还疑我唬你不成?”宜修眨了眨眼睛,随即绽开一笑,想让齐月宾放心:“我知你放心不下我,但那日宫宴须得我在场,才能与甘氏对峙,再者当日府里的福晋侧福晋的都去了宫中,你身为格格自不必去,岂不是大好的机会?”

  齐月宾见宜修笑容恬淡,竟是丝毫不担忧一般,一时拿不准主意怎么回。

  宜修适时地岔开话题:“说是假死,只是不知要你如何假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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